导筒×鹏飞:《米花之味》后还拍云南,想让北野武和李康生一起出演
米花之味,彩云之南
导筒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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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
《米花之味》是鹏飞导演的第二部长片,入围第74届威尼斯电影节“威尼斯日”单元,鹏飞的处女作《地下香》同样入围过“威尼斯日”单元,并获得了由欧洲和地中海影评人协会颁发的单元最高奖:最佳影片“fedeora”奖。
《米花之味》聚焦中国云南的偏远边境地带,讲述由英泽饰演的母亲从外地务工返回故乡,重新开始与女儿共处的山村生活。与《地下香》关注导演成长所在的北京不同,《米花之味》是鹏飞深入云南沧源佤族自治县等地,通过一年多的实地生活来寻找剧本灵感,并在当地启用大量非职业演员拍摄完成。
此次鹏飞导演接受【导筒】2个多小时的长访,回顾了电影生涯中诸多特殊而有趣的经历,详细讲述了如何在大学阶段就进入洪尚秀,蔡明亮等名导的剧组,成为导演后个人作品又合作到陈博文,廖本榕,铃木庆一等海内外诸多幕后大师,以及解决片场的各类困难,如何进行跨国合作,以及对于长时间实地生活式的创作的思考等等。
《米花之味》是导演鹏飞的第二部作品,影片提及了留守儿童、涉及宗教,女性歧视,城乡差距等诸多社会问题。鹏飞曾担任蔡明亮作品《郊游》的编剧,指导首部电影《地下香》获得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
《米花之味》的主线是留守儿童的生活现状,贫穷的乡村,中青年纷纷离开家,去往大城市挣钱,留下少年靠老年照顾,就算归来,家乡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当车里四个小孩用稚嫩的声音唱起小小少年,煽情指数五颗星,止不住的抽泣。
从小生活在留守儿童中,身边不少亲戚和朋友都是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身边长大
变了味道的只有米花吗?变了味道的还有我们正常的童年生活,还有我们的人生,生命就是如此,生命就是这个样子的,生命就是会变了味道,我们会缺少一些正常的生活教育,缺少一些正常的成长生活和陪伴,这样虽然是不美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我们的生命总要体验一场的吧。
妈妈去到上海打工,跑了那么遥远的道路,以为最终自己会取得一个很好的结果,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自己的女儿会孝顺自己,女儿会听自己的话,最多不过是学习不好,但是并不是,女儿还存在着许许多多其他的问题,比如女儿学习不好
很愉悦的观影,来源于影片各种细小的有趣。剧情的有趣,大嘴角色的设定或者亲情关系之间的互动等等,总能会心一笑;摄影的有趣,小姑娘被窝儿偷玩手机镜头一拉妈妈严肃的在旁边,四个女孩走在路上后又入境一个男孩,然后相互追赶;剪辑的有趣,新婚夫妻接亲时对歌直接剪辑到两人去上香,反差笑果等等。但这种趣味性并没有淡化其留守儿童选题的反思探讨,点到为止的台词或留白抛给我们来反省,我们也跟随母女二人最后做了抉择和和解。导演细腻又不失童心,难得可贵的是影片里的儿童形象那股原生的生命力
每一位作家创造了他自己的先驱者。——博尔赫斯《卡夫卡及其先驱者》 1952
在看过第二遍后,我仍然惊叹于《米花之味》的神奇,它所赋予的奇妙体验完全从留守儿童的民族志影像中超脱出来。这是华语电影中从未有过的一种风格:在日常生活的贫瘠表象下潜藏着富足的幽默与俏皮,其可爱的盎然趣味令人不断回味。在鹏飞的这部作品中,我们能发现他如何放弃掉处女作中从蔡明亮身上接受的滋养,并发展出一种“反现实”的影像风格:表现在过度明亮的摄影、戏剧点的铺陈和自然化的表演三者相互违抗获得的奇妙效果。
我们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去发现自然,宗教,母性之美。回过头来,我们也可以以同一种角度来观察我们身边的美好和感动。在母亲和女儿之间,存在着一种传统与现代之间的错位,母亲从城市归来,没有改变本质,而女儿在山寨却沾染了现代性的习气。在这种错位之间,发生了一种奇妙的融合。最终母女二人去了山洞,在山洞中,二者的感情得到了融合。
这部电影或许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可能,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张力无时无刻不发生在我们身边,但有一种神性的表达可以使我们消除这种张力。洞穴和影子的隐喻,已经告诉我们
《米花之味》中的日式元素(1):片名“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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