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的模样。阳子躺在小船上像个孩子般的熟睡,岛津在柳川的街头急切地寻找她。看见这样的场景时,泫然欲泣。
在乐町的十字路口,阳子一个人横穿马路,穿着长裙和灰色中袖开衫,走路的速度稍快还带着小跑。在斑马线时,头发被风吹起,脸庞上的表情固执且落寞。岛津远远地看着她。他的内心开始独白:看见独自走路的阳子,结婚快八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阳子独自过马路的样子。如果哪天我不在了,阳子一定也可以过得很好吧。这样一句直白的内心独白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他能够在人群中认出她找到她。她外表坚强内心脆弱,静静站立或匆匆急走,美好又柔弱。她会因为朋友们的一句纠正名字的无心话而在意,也会因为铁男不穿自己买的女装而歇斯底里的发脾气。她拙劣的谎言和那不懂得掩饰的面部表情在出卖着丈夫车祸真相。她从不掩饰自己的笑容和岛津在那块“天然钢琴”上淋着雨弹唱着土耳其进行曲。常常失神离家出走,这样的敏感女人需要着一个强有力的胸膛。而岛津却这样事无巨细的体贴着她。接受着体谅着这个略带神经质的女人
今天又看了遍《东京日和》,第三遍。因为饭桶叔叔说,荒木经惟出现在了影片最后那部分的列车上。
《感伤之旅·冬之旅》,记录了他妻子住院期间直到葬仪的过程。
其中的一张是这样的--两只手相握在一起,那是荒木和临终时的阳子。
岛津说:“别人都说我们感情好,也许是真的,但是……为何要隐瞒应该谈的东西……也许是太珍惜对方吧……阳子,快乐吗,跟我在一起快乐吗?”阳子转过头,说:“别问我,我要哭了。”
雨中,两人在石面上弹奏着“钢琴”。阳子绕着屋内的柱子说:“你对我太好了。”岛津看着独自一人的阳子想着:这是“婚后,头一次见到阳子一个人的样子,觉察到没有我,仍可生存,虽然是理所当然,仍令我血腾。还有,在小船上安然睡去的阳子,站台上拿着小花和饮料奔跑而来的阳子,照片上黑白影调下的阳子,还有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刻里总是过度敏感的阳子。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生活琐碎而平凡的细节。生活总是隐忍了所有的平淡,包括平凡的爱,对,是平凡,而不是平淡。
片头,岛津说,那是他和阳子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东京日和:荒木的私人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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