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日历的时候,发现今天就是立夏了,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春天就彻底的过去。
翻一翻手边的唐诗宋词,发现很多的惆怅都是在感叹春天的逝去,我暗自想原本四季交替,春去秋来,都是岁岁年年注定要发生的,为什么独独对于春天要如此依依挽留?
是否春天就犹如青春,犹如初恋,代表着生命中所有最难忘的初始,那是生命里最初的暖意,最纯粹的感动,最无邪的信仰。时光不断地从指尖流走,在一次次的失去之后,也许已经不会再为谁的离去难过,不再对谁刻骨铭心的怀念。当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喧哗的都已沙哑,但那第一次的心动与心痛,却深深被映在灵魂的底板上,无法褪色。
那是哪一年的春天,他和她相恋,是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交错。
在他们最相爱的日子,常常两个人开着车到郊外,听着春天在天地间自由舞动的声音,听着春风掠过竹林的声音,听春水流淌的声音,听春花绽放的声音,那一切是如此地和谐优美,让人不忍心去打扰去触碰——那么年轻的面孔,那么浪漫的天与地
如此想来,许秦豪其实是在用《春逝》来补足《八月照相馆》中留下的困惑。
在《八月照相馆》中,并没有留下清晰可见的爱情痕迹。没有暧昧,只有感觉。主人公一个矜持一个胆怯。那么,如果爱了又会是如何?“如果”的魅力就在于其无限的可能性,而悲观的许秦豪,深受小津安二郎影响的许秦豪,心中存着复杂情感的许秦豪,用《春逝》来描述了他对于爱的长久与结局的怀疑。那样的镜头语言似乎是矛盾而迟疑的诉说自我困惑:“爱,所有美好的爱,都有可能无疾而终。没有痛苦、没有背叛也没有理由,连借口都没有。既不是时代的错,也不是个人的错,至于是不是爱的错,至于爱是不是一个错,我还没有想明白。”
《春逝》算得是一部好电影,却比不上《八月照相馆》来的隽永,一个是最后的叹息,一个是最初的叹息。一切都是叹息,一切呼唤都有回声,一切感情都在稍纵即逝,一切故事都在笑泪间上演。观众只能对故事加上一次次不同的注释,明白的,不明白的,看清楚的,看不清楚的,都在字幕起时戛然而止。这就是人生与际遇的微妙:一切喜怒哀乐,都等待最后的散场。
沉默,缓慢,平静。电影自然的讲述了一对恋人从相爱到分手的过程,平淡舒缓。
影片中的细节取到了极大的铺垫作用,影片开始就做到了两个帮助剧情发展的细节,一个是冬天这个季节,一个就是尚优的奶奶。既然影片要讲述一对恋人从相爱到分手,那么时间无疑是最直接表达出恋人间感情变化的。从尚优和恩素在车站相遇的冬天,到他们热恋时期的夏天,再到分手时下一年的夏天和影片最后的春天。两人间的感情在这些季节的更替中变幻难测。而尚优的奶奶这个细节所铺垫的是一种无情的轮回感,奶奶患上了老年痴呆症,记忆滞留在曾经与爷爷的美好相爱中,爷爷已经去世,而奶奶仍每天在火车站在等他。爷爷的走也是感情的背叛,奶奶的等待也是一种感情上的执着。奶奶每天念想着爷爷就好像尚优分手后对恩素念念不忘的象征一样。奶奶一直活在年轻的甜蜜爱情中,尚优也一直寄生于恩素给予他的情感中。影片中的另一个细节为恩素和尚优的重逢埋下了细腻的伏笔,当恩素手被划破是,尚优教她将手举过头顶摇动就可以止血,那是他们即将在一起
《春逝》神剧必备的爱情片 春天的花落下,夏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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