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刚看的时候,只记得很好看,说不清哪里。
岁年将至,重新复看的时候触动了我这不太成熟敏感的小心思。
我还以为:当卡梅隆看到另外一个,可以代替自己的人,第一时刻表现的是异样,第二个表现的是反感,第三个,表现的是欣慰,后来担忧再愤怒再…
你说,到另外一个载体,承载了你我的情绪和情感甚至以及所有的特征,以前开玩笑都说想把自己劈成两半,或者是复制出N个自己,一个去工作,一个去打工,我自己在家玩,那,那以前不懂自由这个东西,如果有一个能代替自个的物体在
人的一生,生老病死皆有天注定。
那么,如果像电影里一样,能有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我,去代替我跟我的家人生活,我能接受得了吗?
我是接受不了的,我知道我对家人的爱无比深重,也知道家人会接受不了我命不久矣。
本来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有觉得,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个克隆体,代替我陪伴我的家人是件极好的事。因为除了真正的我即将不久于人世,其他的一切都没变。
但是我为什么看完了电影,又觉得我接受不了了呢?因为这是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他会有我的优点,同时也会有我的缺点
天鹅挽歌
比起对于伦理和弥留之际的探讨,更像是这个人物的个人show time
社会关系精简到和家人的关系,反而工作也只是工作而已,一旦走上了克隆这条路,也很难说是为了工作——毕竟是找个人代替你工作,和维持家人的关系
是有怎样的爱,才会愿意面对一个不同的个体,和你一样的记忆,比你健康的身体,占据家人的爱,获得更多的认可?
我不知道,因为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的确是把其他人的感受和生活凌驾于自己之上,因为必然有本体检测和交接仪式,你为数不多的生命最后
我是先看了影评解说才看的电影,依旧很喜欢。无论是影片在温哥华大量的取景让我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还是其中呈现的结构主义都让我十分享受。
其实克隆技术发展至今,前有多莉羊,后有现在的克隆狗狗服务,可以说技术上已经日渐成熟。我也相信如果可以在伦理道德上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克隆人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不是问题。但目前我们并不能进行记忆传送,而影片则在设定上完成了对一技术的构想。只需要几分钟,你的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最彷徨福时刻,最恐惧的时刻,都会一起同步给那具新的躯体
看完这部影片,我觉得很感动,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为了不让家人体会失去自己的痛苦选择克隆出了另一个自己,代替自己生活在家人身边,唱出了在临死之前最美的挽歌。
通过技术克隆,杰克拥有了和卡梅隆一模一样的基因和身体构造,通过记忆移植,杰克拥有了和卡梅隆相同的社会意识。
我的思维很跳脱,除了电影本身给我的感动,我更有其他的思考。
克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是否意味着失去真正的自己?如果人类的科技真的能够克隆出一个真正和你在生理上一模一样的人
《天鹅挽歌》人和智慧产品的界限在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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