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则是一个刚刚结束游历的「诗人」,他乘着一列蓝色的火车去看了黄河、麦子地和嘉峪关。或许他在远行前和父母大吵了一架,拒绝了在厂里接班父母工作的安排,执意去大千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黄金家园。没人知道他在旅途中经历了些什么,又飘荡了多久才回家。短片中,他沉默地接受着晨哥的戏谑和质询,最后只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软面抄,那上面有他用诗歌对于这段经历的描摹。在未放出的片段里,李默在理发室的镜子前不愿剪去那象征着浪子的一头长发
1日常
还原了那个久远又恍若昨天的年代。
叮叮当当的自行车,凹凸不平的小道,田园狗狗的叫声,广播声里是那个年代特别的广播腔和正能量,路灯上朦朦胧胧的暖光,灯下抽烟的男人,倒垃圾的敲打簸箕声,流动的人声做饭声,小朋友们在院子里吐槽作业多……细密可闻。
好喜欢小周家里的大钢窗,哪怕光线昏暗依然美貌。至今在上海租房市场依然颇受欢迎,它代表着开窗见绿以及,仪式感。
这似乎也垫定了小周角色的基调。
她听着电视不急不徐地熬药,将热汤药送到挽毛线到闭目养神的妈妈身边,坐下来看电视挽线团
看了很多大家的观点,感觉我的角度不太一样也,前期铺垫工厂工人每个人都在找小周要电影票,感觉那个时期的人们也都很爱看电影。不管是像李默和小周这样的追求艺术的人,还是普通的工厂工人,都可以走进电影院感受视觉影相的魅力。是不是能说明电影一直以来都是雅俗共赏的艺术,能接纳不同的人和五湖四海的朋友。
看到李默就想起了爸爸妈妈的年代,那个时候什么都很纯粹,李默为了自由浪迹山河,对旧友说“我回来了”时,深叹一口气。影片几处强调影票不得外转,白天对员工严控领票的周姐,私下却对刚认识的陌生人网开一面。李默外表木讷寡言,其实对外界敏感好奇,听到周姐无意轻哼的一句歌词,他便主动求询。刻板乏味的生活把每一种向往磨成落寞,当你发现有人也在无声挣脱枷锁,这种默契会让你踏实,哦,原来她是《我的朋友》。
第一遍没看懂的是结尾:为什么只有几面之缘,李默会说小周是朋友?
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自己心里的答案,但我想随着电影的节奏,慢慢地说。
这部电影线上影评很多了,掘地三尺科普和解读都比我要深刻有文学底蕴,我感受到的,是我作为李默和小周的同龄人,看懂了她(他)们的生活。
故事很简单,发生在1990年。
女工小周一如既往地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在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在单位厂里传达室值班兼发电影票,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看看电视电影,哼哼自己喜欢的歌。
亚运会结束的那天,云游的诗人李默回来了
我在李默身上看到曾经的我,也是腼腆得连声谢谢都不会说,紧张就抓衣角。内心是有火热的热爱的,也愿意为其付诸行动,但是那些细小处忍不住抠手指的紧张,真的是一模一样。比如不敢进室内坐着等,比如给诗给人读的时候,特别是远镜头在读诗的那一段,有点踌躇的左右看,然后抓抓衣角,又握一下拳头,太对味了~
《我的朋友》1990年的金色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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