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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因为一部《心迷宫》,我记住了忻钰坤这个名字。
时隔三年,忻导的新作《暴裂无声》来了。
昨天下班之后,去往电影院看这部期待已久的电影,四月的北京竟飘起了吊诡的雪... ...
那个时间段,上座率不到1/3。电影看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动弹,全场哑然,呆坐在原地,望着片尾字幕不急不缓地滑过屏幕,仿佛都期待着片尾还能再多给一次反转或是一丝希望。
然而,并没有。
2016年夏末,袁文康接到邀约,出演忻钰坤的第二部长片《暴裂无声》中的律师角色。他提了一瓶威士忌去找导演聊剧本,见了面,忻钰坤告诉他,我不喝酒。“一般做这个行业的人没有不喝酒的,”袁文康说,他本来期待喝完酒后大家可以聊更多的东西,但忻钰坤总是很谨慎地看着他。那天聊完,袁文康自己喝了半瓶,剩了半瓶。
暴怒的失语者,喑哑的烈火,燃烧在广袤的平原上,而四野依旧无声。就算最后抓到了昌万年又会改变什么呢,张磊的死仍然是社会木板上的钉孔,没人知道哪根钉子曾经扎出了这样的孔,醒目却又不醒目。强壮的弱者,这部电影表达的就是这般无奈吧。就像《水形物语》里面的哑巴女工,在时代和社会环境下都是失语者。
但电影所传达的并不简简单单是张保民和昌万年的对抗,里面的细节更是值得我们推敲。
《暴裂无声》2017佳片有约,2018年度十佳,绝对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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