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格尔尽管半路出家,但事实证明他是一名优秀的教师,一名杰出的青年,一名教育改革家。
在这个需要教育家的时代,他发挥文武双全的特长,既教政治,又兼任水球课程。当他擅长的无政府主义的课程被人捷足先登,他毫无怨言。临时接到《独裁统治》的课,也能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认真备课,保质保量地完成学校安排的任务。
他按照课程内容的需要,使用各种课堂形式,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就连一个简单的课前热身运动,也可以令其成为整齐、急促、有力的步伐,让学生在小活动中充分体验到集体的力量。类似的及时捕捉课堂闪现的火花,创造性地放大的例子,还有很多,他懂得工作的艺术,具有教育的智慧!
他调整班级的座位,让各科成绩不均的孩子们坐在一起,可以取长补短,这显然是一种高效的学习法。
课堂上,他及时的汇总学生观点,适当而整齐的板书,从细节中体现出“民主教育”。
下课后,他主动关心个别家庭有问题的学生,适时地指点。Tim的转变多大呀,跟随着老师,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要是没有后来那场意外事故,Tim保准能成一个后进生,变得品学兼优。
虽然很困,但还是想说点什么。
俗话说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想说对于电影中那种自由的学校,我,真没见过猪跑。
我不想说最主流的那些,什么专制或者法西斯有多容易实施,也不想说我们小时候为了统一老师对学生实施的种种行为,为了看起来整齐划一穿的学生服、必须坐直背手、举手才能讲话。即便是现在,开会的时候,都会有同事面对老板的发问不知所措,甚至要站起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问题。是的,我们小时候就是被法西斯统治。希望不被和谐。
我想说,很向往电影里最开始的自由,他们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统一服装,他们可以在课堂上自由发表意见,他们可以直呼老师姓名并且平等对话,他们可以找老师讲话并且发表自己的观点。即使自己的观点和所谓的权威相左,但是仍然可以自由的说出来。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这也是我以前都不敢想的。他们完全不理解在老师授意下被孤立的所谓的坏孩子是什么感受,他们甚至不能明白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可这些都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曾经一度很讨厌教师这个职业,或许也是因为没有遇到好老师吧
前言:看到周六大会的叛徒论错鄂不已,不得不停下来感叹一番因此写的前面,看完再补上后续感想,结果搜完真实背景发现又是不同,保留原样,记录真实的观影心情。
知道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模糊知道事件的发展会是一场悲剧,但是在前面的部分,还是会有一些些美好化的奢望,一周时间的教学,掌握了主动权的老师,一个对无政府主义充满兴趣的老师,如果他站得更远,看得更清晰,不是被一些虚幻的崇拜所迷惑,浪潮的开端或者带着某种程度的专制统一被驯服同化盲目性,但如果引导得好,未尝不是一个美丽的尝试,如死亡诗社里的小读诗会,也如那些在一周感言里所说的找到集体归宿感被认同温暖互助依靠,如果有一个好的引导,如果宣扬的是一个团体,哪怕带着某种统一,如那件白衬衫,追寻统一的过程中不排斥异已,未尝就一定是一个极端,也有可能走向一种美丽,不过诚如周五的课上,因为知晓偏激的把标志印上危险的高楼,赖纳只是愤怒粗暴的斥责而不是引导一样,周六的终止大会就完全因为赖纳的个人原因在专制政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人类将蟑螂和老鼠归为一定要被除掉的害虫,这些看起来与良辰美景、名表时装等世间一切美好事物极不协调的一群生物,同人类一样是地球的存在体,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容忍它们呢?就因为它们的生活方式与我们冲突。
一开始看到那个叫卡罗的少女,仅仅是因为她穿白衬衣不好看而不愿意穿时,我讨厌她,觉得她是自私,别人不围着她转,她就要反对的那类人。可后来想想,她因为没穿白衬衣,来到教室竟然被无视了,这才是奇怪点。这一点上她没有错,可是她错在了不该发传单去反对“浪潮”。
如果这个世界是平等的,就应该容忍“浪潮”的存在。可难就难在这个界限很难界定。法西斯是不能被容忍的,就像蟑螂和老鼠泛滥成灾,并影响其它地球共同体时,它们的存在也是错误的。
社会容忍了几种固定的宗教,是因为宗教能束缚人向“善”,人人都勤奋努力,相信种花得花,哇,这群人真听话,管起来太容易了,一片和谐。反正人的心灵是舞台,给你多大舞台,你就跳啥舞。你想舞台变宽?那得看主流允不允许,允许就被你赞扬,不允许你就得坐牢。
造成独裁的是愚昧还是人性,是个人还是集体,是欲望还是回归。
浪潮说,是人性,浪潮说,是集体,浪潮说,是回归。
独裁从诞生自消失是人的生物性取代社会性的问题,初期是精神力量的高涨,最后只是个人自私的逃窜。所以说,独裁一定会灭亡,因人的自私盘根错节,永远不可能有一致的通道和出口,相比较来说,选择适合开展独裁的领导者和被独裁的人群是一个更有诗意的工作,很难想象没有激情和真心怎么办到。
日光底下无新事,以为进步和发展能缓解人性固有都太天真或者自负。只能说随着进步和发展,制造一个合理又值得梦想的借口越来越难,一旦找到了借口,独裁就会像曾经出现过的那样在无数未来重演。人天生是奇迹,权威,神秘的阶下囚,所以独裁的经久不衰与其说是独裁者对于权力的渴求不如说是大众对于集体和被奴役的憧憬。这集体中间反对的人反对的理由多半都来源于不满足,清醒只是说辞,要是卡罗的红T恤没有被孤立,要是莫娜的话语权得到尊重,甚至是后知后觉的马尔科如果能不失去他的卡罗,文格尔先生如果能掌控局面,清醒这件事都将是纸上谈兵
浪潮:独裁主义养成之简明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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