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不过,真是再晚不过。
唐庚还是,他倒退个身子都得……数数啊,一个夜,晚上多少天这月没月亮,前头是楼,后头是墙,墙外边是树,树老多,墙一条,楼老多,楼搭楼,他有时能看到月亮,住长了,不抬头也能见,他那天晚上在闻空气。
唐庚刚从厕所出,那就是今晚最后一次,要交差了,所有白天不堪,回家清洁过程,所有污秽,卸下来最后一次,他要站窗户口,往外看,经常是闻,这天好,夜气宁静,像下雨。
源源不断,真美好,唐庚又沉浸,他到恋爱中,他没有个人说,他唐庚每次要闻这气,清包甜,包透
人生为什么?也许到死也只是给讽刺添个惊叹号。男主被纳粹深深伤害,潜意识逃避人世,出狱遇见女主,重见自己的音乐和乐器们,本以为获得新生,像新生儿似用力抓住能抓住的一切,渴望着美好,渴望着爱情和新生活的开始,但终究成空。
伊娃的名字好像救赎着男主,可她在现实,面对金钱那些数字衡量时,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到头来连自己一并毁灭了。然而讽刺的是一切的打击的来源,也是自己的因果。当强权压着男主在钢琴上下跪时,那是一种对生命尊严的毁灭。出逃美国等一系列举动,自己就好像片尾那个不断跳舞
从监狱出来的疯子,被抽了纳粹的鞭子,跪在自己的钢琴上,音色虽不好,却有一处可落脚弹唱.这顽固的疯子,不过从一处地狱去到另一处地狱,即使万分努力也落得离散无助,四处皆在碰壁,最后一死了之——跳舞的音乐鸡,二十五美分一次的表演,反复吟唱,所有的动物尽数欢叫,为走投无路者之自杀献上最后的挽歌。
一个妓女始终是作为妓女活着,一个贫穷的艺术家在困难里不至于低头,起码在表演时能有让其骄傲之处;在牢狱中不至于低头,起码知道还有一天可以出去;在受凌辱的时候不至于低头,起码知道世界天大地大,柏林待不下去,还有佛罗里达、亚美利加。
岂料世界的每一处都是鞭子,都是不容人自由存活的牢狱——你们那么努力的尝试,房子、电视、汽车……这些光鲜的表象哪样属于过你,最后还不是在漂亮的拍卖会中被银行统统收去。那台古怪的来自叔本华论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论文中的机械——嗐,我读过的,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机械——不过无论是来自何处吧,那生命能量是真的。死物是没有能量的,我们的生命中也都是死物的:但是布鲁诺的能量,很强,比爱娃要强
Bruno S. playing himself
本来Herzog是要请Bruno来拍沃伊采克的,但是突然又决定让Klaus Minski来演,而Bruno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好给Herzog当演员,把工作都辞了,Herzog也不好鸽掉人家,就花了四天时间,结合Bruno的亲身经历和自己在美国小城市的真实经历写了本片的剧本。那段在美国的真实经历就是修车,当时给Herzog修车的工人就在本片扮演了那个美国侄子。
So,德国部分的故事基于Bruno S.的切身经历,在德国的那座公寓也是Bruno的房子,三角钢琴还是用《卡斯帕·豪泽之谜》的薪酬买来的
【史楚锡流浪记】将镜头嵌入现实——自有一股力量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zhizhudc.cn/pro/577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