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蝙蝠侠”带着一众“绿巨人”“蜘蛛侠”“金刚”的卡司参演一部叫《飞鸟侠》的电影时,编剧和导演本意就表露无遗,片中里根从好莱坞辗转到纽约百老汇拉来一帮演职人员自编自导自演戏剧,对应于冈萨雷斯召集迈克尔•基顿、爱德华•诺顿、娜奥米•沃茨、艾玛•斯通等进入《飞鸟侠》。就是要模糊现实与戏剧的界限,达到一种电影即现实镜像的效果,讽刺味儿不捅就破。电影中里根的角色仿佛为基顿量身定制,“飞鸟侠”就是基顿早年拍摄《蝙蝠侠》的映射(现在明白了港译片名的妙处了吧),基顿这些年来在电影圈或者说在好莱坞的沉寂也对应于片中里根的状态。
关于人戏不分的电影,经典不少,大家比较熟悉的有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今敏的《千年女优》,波兰斯基的《穿裘皮的维纳斯》,或者阿萨亚斯的新作《锡尔斯玛利亚》,都是这种类型的杰出代表。其实,早在84年伯格曼拍的《排演之后》也是现实与戏剧不分的杰作,不过没多少人看过。《排演之后》这电影竟可以分两种方式看或者说观众会产生两种观感,一是电影里的人在讨论舞台剧
当我们在谈论长镜头时可以谈论什么,当我们在谈论超级英雄的时候可以谈论什么,当我们在谈论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的时候我们可以谈论什么,甚至是当我们谈论配乐的爵士鼓手时可以谈论什么?《飞鸟侠》所引发的谈资,远比剧本多得多。
从红毯星光到奥斯卡前瞻,从对长镜头的大声言叹,到Michael Keaton的层次演出,《飞鸟侠》几乎兼备了艺术电影与商业电影的荣膺,绵里藏针地对好莱坞流水英雄进行讽刺,又大言不惭地替舞台艺术者说梦。比起被盛誉的情节,镜头,演技等场面调度(mise-en-scene)外, 不如谈谈,当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在谈什么。
超能英雄(Superhero)模式是美国西部片(Western)的进化,类型化的脸谱设计,以力量,正义,无所不能却又无私无惧的完美形象,不厌其烦地出现在大众电影中,是商业片里几乎可永远保本的精明投资。从一开始,超能英雄就是结构主义内神话的象征,个人英雄主义被完美地实体化,英雄与反派之间二元对立明显。与西部片一致,马帮牛仔在与农场主的争斗之后,留下背影与大漠之中。超能英雄的结局多无法如愿以偿
“鸟人”艾玛·斯通新作,繁梦一场终须灭,聪明反被聪明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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