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以“辛酉邪狱”为背景,正祖时,朝鲜形成了天主教教会,正祖虽然将天主教定性为“邪教”而加以禁止,但并未采取大规模的镇压措施。朝鲜纯祖即位,金氏垂帘听政,于1801年展开了全国范围内的肃清天主教的行动。
很佩服电影制作者的一点:不避讳对于弥漫在古朝鲜之中深厚的中式儒学文化;大胆开放地讲述起西方宗教这些体现的“西学东渐”的历史潮流;相当诗意化的镜头逐一渲染着中方诗学的静谧与救赎。然而我们自己也应当反思,就像友邻所讲的一样:“中国有苏轼这样的文人的国家
从黑白水墨始,到彩色画面终。
我总是会从丁若铨身上看到苏轼的影子,一样的为国为民,一样的被贬流放,一样的挣扎困苦,一样的放浪形骸。把饱读诗书的骄傲藏起来,把无处施展的才华洒在笔墨间,饮酒乐甚,扣弦歌之,不变的始终是心忧天下的信念和情怀。理想主义者总是容易受挫,想象着用所学改变世界,却处处碰壁,现实社会的生存法则充斥着灰暗,出淤泥而不染谈何容易。昌大的困境,想必老师早已经历过百遍千遍,眼看着苛政猛于虎却无力改变,所以动心忍性,从一只不断向上飞的鹤变成沉默厚重却自由的兹山
昌大的最终考验是他在面对小民自阉的悲苦怆然时能否克服愧疚而登堂入室,成为末法时代深谙心外无物的合格士大夫,考辨撕心裂肺的羊叫与呼啸迎闯王不纳粮的精确距离才是这一群体安身立命的看家技术,而昌大的过激反应与其说是在幼稚地因善义愤,不如说更只会联想起其底细而被鄙视为兔死狐悲的怯懦。区别于只有从小有肉吃的孩童才会在成长期间的某刻四心萌发,对肉畜共情而哭求父母刀下开恩(而他们在啃上鸡腿时就会破涕为笑)
在《人物》上看到关于《兹山鱼谱》的介绍,就惦记上了。看完影片,觉得诸位写手所说的“韩版苏东坡的故事”,言过其实了。居士的“一蓑烟雨任平生”、“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以及士大夫经历贬谪打压遭遇“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之后才淬炼出的精神舍利子,在影片开头描绘出的狡黠的机会主义者丁若铨(无贬义)身上,看不出分毫踪迹。上述这种分辨,并不排斥我对影片的认可和喜欢
《兹山鱼谱》不能入途为仕,那就下海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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