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模仿游戏的时候,我在想,去除精巧的剧本和安排恰当的台词,还有多少人能真正地在银幕前悲与喜?
印象很深的两个地方是,年少的图灵拒绝向校长承认克里斯托弗是自己唯一的最重要的朋友,濒临绝境的服药中的中年图灵默默地抚摸着那台机器“克里斯托弗”。他在面对警探时说得很明白:“我们能容忍人的多样,却不能承认机器的思维也是另一种思维模式、它也是活着的吗?”台词没记下来,但大意如此。在图灵的隐秘的心灵花园里,默默藏着这个闪闪发光的名字,虽然那些“大多数的人”只能容忍自己群体里的“多样性”,不愿意承认“少数的人”的存在、仿佛这群人就是奇怪的无法理解的机器,但图灵一直没有放弃、将自己抵挡在机器之前。尽管他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配合着宏大的历史背景做叙事,看着片尾计算的四万多人次被当时法律所审判,深深地心惊。图灵还会被记住,他开拓了那么精美绝伦的科学领域,但那些普通人呢?一个不聪明、不美貌、甚至摸爬滚打在社会底层的同性恋,难道他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我相信,他们内心也都藏着一个个闪闪发光的名字。
“模仿游戏”有些人用生命让人类文明进步,却得不到公平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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