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莺在九七年出了张唱片《我们啊!我们》,同名曲副歌唱起来似极了“Woman, Ah!Woman”。——题记
地理概念上的中东与宗教世界里的穆斯林交织不清。宗教和政治让这一地域不太安宁,西方世界对丰盈资源的觊觎无非火上浇油。支撑这个绝对男权社会的是那些坚强隐忍的女人们,尽管我们看不到她们的面容。近年中东电影的兴起让世人有机会看见黑纱背后的笑泪,尤其当这些影像出自她们之手,感受尤为真切。
Shirin Neshat,伊朗人,电影《Women Without Men》导演。四个不同背景的女人,却都直接或间接地因为男性而让生活失色:婚后不幸的,追求自由和自立;向往婚姻的,遭遇强奸而失信;热血激昂的,因亲兄逼婚寻短;无奈卖身的,渴望改变却迷途。魔幻现实主义的滤镜给影片上了点灰蓝,让现实不那么伤感,给了理想线天光。避世的柏拉图终究不是办法,大环境如是,你想抛弃社会,社会偏偏寻你,难道真真只有卖身女的亡故才是另外一个开始,才能看得见那一片梦田?
Nadine Labaki,黎巴嫩人,电影《Et maintenant on va où ?》导演。与第一部电影《Caramel》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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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想到,失去丈夫的她们,会以这样魔幻的方式回击世界。我却在《吾等何处去》中,看到了一种意想不到的结局。
黎巴嫩70后美女导演拉巴基,结合真实事件,用女性视角,呈现出这个特别的故事。那种云淡风轻般的讲述,把种种意外演绎的如此意外。
原来,那些本来在男人们放不下的事,却在女人这儿全放下了。
说实话,一般涉及到宗教题材的影片,总是伴着各种各样的冲突,节奏异常紧张。
但这部片子用一种法式浪漫,讲了一个温柔却很有力量的故事。唤起的女性力量,恰如以柔克刚的水流
尘土飞扬的乡村小道上,一群面容哀伤的黑衣女子,踩着沉重的步伐,踏着怪异的舞步,目的地是一个被一分为二的墓地。底下掩埋着她们挚爱的家人,丈夫或儿子,父亲或兄弟。除了擦拭相片上的灰尘,献上一束花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缅怀和伤痛。导致这一切不幸的根源是由信仰不同神明而导致的愚蠢至极,且毫无必要的自相残杀。但这不是战争片,电影中没有出现任何血腥场面,所有不幸都是通过侧面展示给观众。
村里的人来自不同家庭,拥有不同信仰,男人们总是分党结对,远没有那一群妇女来的团结。但无论男人,女人,塔克拉的杂货店和艾玛的咖啡馆都是每天要去的地方。在这个两个小空间,让男人们走得越来越远,而女人们也因此格外团结。外界的耳濡目染和内部的小矛盾很快也让男人们站在了对立面,冲突一触即发。
女人们为此想了各种荒谬而可笑的方式——冒充圣母显灵、邀请乌克兰舞女。可这一切并没有让男人们的关系得到改善,反而更加恶化。而纳西姆的死也为女人们提供了一个契机。可悲的是他的死亡并没有由小乡村日渐加深的宗教冲突所导致的。而是借此告诉观众
这个电影很好玩,也有点沉重。我是被穆斯林和基督教字眼吸引。很喜欢看这个类型的电影。宗教和信仰,没有信仰,容易空虚,有了信仰,有容易冲突。信仰总是依托着宗教么?对于这个,我一直想不明白。
这不下午我又泡在Les Halles电影院里面连续看了两部电影。《现在我们去哪儿》是一部悲喜交加的充满黎巴嫩影片。女导演Nadine Labaki自编自导自演的戛纳入围之作——当下的女性导演们都非常猛啊,莎乐美什么的肯定特别高兴吧。其实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我在意的是黎巴嫩,而不是女导演!
当然,经过资料查明,导演并没有把这部影片的故事背景设定在黎巴嫩,而是一个虚构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居民杂居的村庄里。我姑且相信这样的村庄确实存在,而导演通过表现女人最为深厚的母爱情怀,一次次企图让男人们远离因为宗教分歧而产生的斗争甚至杀戮,立意和技巧都非常创新。
“吾等何处去”惊喜连连的喜剧片 莎乐美什么的肯定特别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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