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墨的谎言拆穿了,费墨的老婆歇斯底里地哭叫,扔东西,夺门而去。费墨呆呆地坐着,这是个误会,他说。开了房,思想斗争了老半天,最终还是没上去。起了贼心,没贼胆儿。还偏就让老婆拆穿了,冤,羊肉没吃惹了一身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在那里。我在屏幕下替他配画外音:真真是白担了虚名。
《手机》里严守一是惯犯,费墨是未遂犯。惯犯判的刑是离婚,未遂判的是发配边疆。
真可怜。照说未遂判的刑该轻些才是,毕竟没造成什么实际后果。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既然跨出了这道坎儿,成事实跟不成事实就没什么大区别了。从费墨老婆的角度来理解,费墨到底进没进这房,一是解释不清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二是费墨心理上出了墙,罪名就已成立。
《手机》里的经典台词,除了葛优语重心长的做人要厚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费墨的审美疲劳。“那么多年的夫妻,患难与共的,我不是。。。。。。”费墨顿一顿,“我就是,有点审美疲劳。”
堪比当年《一声叹息》的那句:我摸着你的手,就好像摸着自己的手一样没感觉
“手机”无需多言,自然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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