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讲的是女性专属停车位是不是歧视,各方都在尽力强调歧视的内涵。我也想说说。
歧视是根据自己固有的经验去推测某一群体可能具有的某些行为特征,从而决定自己对这一群体的态度或反应,说白了就是“贴标签”。“歧视”一个重要的作用是“筛选信息”,即:看到某个群体我对他的印象是什么?有没有害?好不好相处?但这并不等于所有的“筛选信息”都是“歧视”。看到老虎,我们第一反应都是它可能会咬我,我得跑,这是对老虎的歧视吗?显然不是。公共场所不让吸烟,是对吸烟人的歧视吗?好像也不是。可乐出大杯,就是对喝小杯人的歧视吗?好像也说不通。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选择,每次选择都是一个“信息筛选”的过程,如果前面说的命题成立,那么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歧视。这是其一。
歧视是个贬义词,这种行为应该是有一定程度的“贬义色彩”我们才会称之为是歧视。而“贬义色彩”的划分——“好”与“坏”的区别——有赖于社会的共识和客观的标准。“地域歧视”是我们不提倡的,因为它强行以地域身份来区分人的好坏,而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继蔡康永那次谈出柜之后,这次聊亲人得绝症我又没有哭。
我也是有亲身经历的人。
让有亲身经历的人告诉你:那一刻,别说不讲鼓励的话你心里过不去,其实,鼓励的话,你也根本说不出口。
高晓松队队员那些在我看来都只是安慰的话,而已。
在那些时候,你最多能说出口的不过就是些微风拂面的安慰。而所谓“加油!”“挺下去!”“你可以的!”……这些话如鲠在喉,你一句都说不出口。
爸爸患癌前后有十四年时间。这十四年漫长又短暂,他和家人的情绪都随着他的病情起起伏伏,像坐过山车,又像是奔跑在一条不知何时就面临悬崖的崎岖山路上。
前面七年是查出直肠癌晚期,手术,休养。后面七年是发现转移至肺癌,无法手术,只能不停化疗,四处寻医问药。后来妈妈有次说:“我这双手也是罪孽深重,为了你爸的病也不知道杀了多少生。”只要别人说那东西吃了对癌症有好处,是个偏方……蟾蜍、壁虎、蜈蚣……
但爸爸的身体还是一日比一日坏下去,折磨,痛苦,无力挽回。
他们说的那些,我都经历过。
石泰铭说他爸爸生病前和他关系很差。我和我爸爸也是
奇葩说,是一档综艺型辩论节目,是难得的好节目。
我对好节目的评判标准比较简单粗暴,就是让人一直追。
奇葩说从第一季追到第三季,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
马东的花式广告,总是让我期待,原来广告也能这么有趣。
蔡康永的温暖走心,总是让我心底暖暖,原来生活是可以换这么个角度看待。
高晓松的引古论今,总是让我眼界大开,原来他的不羁外表下有这么渊博的学识。
三位的搭配是节目特色的重要支柱,没有比马东更合适的主持人了,在逗逼与牛逼之间切换的如此自如;蔡与高,是既能做矛又能做盾的,同时,又各有千秋。
伏尔泰曾说过的一句名言用来概括奇葩说的宗旨,是再好不过的了。
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但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绝症并不意味着立刻就死掉,现在的科技已经发达到与死神抢时间的地步了。但是再发达的科技也不能消除绝症病人所承受的痛苦,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我的外公患有糖尿病已经三十年有余。在2008年的时候,大夫说,大概也就三年时间了。老妈转述给我的时候一脸平静。因为她知道糖尿病只能控制不能根除。在外公患病的这么多年里,老妈不停地在做着心理准备,就是为了万一有一天外公不在了,老妈也能很好的撑起外婆,撑起这个大家。后来外公的病情不断加重,先是血管堵塞,后又脚部溃烂。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了外公每一次病情加重时他所承受的痛苦。这种痛苦,来势汹汹,太过强悍。那个时候我就暗自下定决心,倘若我老了也这般,我定选择体面地死去。
外公年纪大了,但他还没有做好面对死亡的准备,所以每次进入病房,大家都会给予鼓励,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希望,大家也是如此期待。这个时候,外公感受到的不仅是对明天的信心,更是来自亲人的一种关爱。就像晓松老师所说的那样,本来这边站着死神,你们应该和死神是对立的
奇葩说 第三季:从辩题看奇葩说形式与内容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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